豆豆联系不到一起,难道是他的爷爷,那个老头,我心里泛着嘀咕。
夏婉玉又说:“我这只是猜测而已,但是像我刚开始说的一样,我们带他到上海,只是举手之劳,只赚不赔的事情,能弄潮的,往往都是泥腿子,他要是成为一个弄潮儿,那绝对是福不是祸。”
“可是我就是看不惯这小子,咋办。”我看着夏婉玉问。
夏婉玉沉思了一会儿说:“要不让你母亲将他叫來,你了解了解他。”
我动了动手脚,坏笑着说:“给他准备点红花油。”
夏婉玉沉了一口气,并沒有说什么。
……
说实话,夏婉玉说的这些事情,我还真沒想起过,所以夏婉玉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再见见这小胖子。
叫什么兰仁义,呵呵,名字看上去很像我,不过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仁义,我倒感觉小名兰豆豆更贴切他。
不一会儿兰仁义就被他爷爷带过來,这小子见到我之后,还是有些不服,目光中带着不屑,他爷爷交代了一声就走了,我父母也被张玲叫出去,夏婉玉耸了耸肩,朝着角落处的红花油扁了扁嘴离开院子,夏婉玉的识人术比我高明许多,她也乐于做一些剑走偏锋的事情。
这也正是为什么她非要让我了解了解兰仁义的原因,不过我到很乐意‘了解’他。
我呵呵一笑,站起來说:“你会做什么。”
“写小说。”这小胖子也利索,当即就说。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來,我好像见过他母亲,我记得几年前我回來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带着儿子來,让我带他儿子去上海闯闯,当时我沒带,好像就是这小子,而且他的笔名好像还叫什么两个大馒头,再一联想林国庆说的,这小子母亲前两年跑了,估计应该就是他。
“呵呵,为什么破坏我车窗。”我呵呵一笑问他。
“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