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有些湿润,呵呵一笑像是自嘲道:“要是能重新回到以前,我肯定不会再招惹张琳。”
苏东坡喝了口酒:“我肯定不会再喜欢高媛媛,也不会再招惹杨思思。”
我沒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们转头问我:“老四,你呢。”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他们两个都鄙视我,我说:“其实现在蛮不错的,你们都说以前,可是如果真回到以前,你们肯定还会去招惹她们,去喜欢她们,因为这一切,都是经历过的青春,只有疼痛过,后來再回想时,才会刻骨铭心。”
他们两个互相看了看,都骂我装逼犯,刻骨铭心个毛,可是我却发现他们的一瓶酒见底了。
在酒店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我们起了个一大早,绕着酒店附近的体育场跑了两圈,然后一起回到酒店里边吃早餐边商量怎么样办事,林国庆在首都的关系人脉很多,这些人用苏东坡的名义不好见,但是如果是林国庆找人托关系,说不定还能见到。
林国庆指了指资料上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副部级领导说:“想见他很容易,去找一个大师就能见到。”
“大师。”我眉头一皱。
林国庆点了点头说:“他喜欢辟谷,投其所好送他一些道教或者是一些比较珍贵的紫檀香都可以,不过不能这么明目张胆,毕竟这事情是严令禁止的,你要是真明目张胆送人家辟谷的东西,那可就是让人难堪。”
“那要怎么办。”苏东坡问。
林国庆笑着说:“简单,找他经常去的道观,给个几百万的香火钱差不都就能搞定,但是这钱给了不知道他见不见你,他要是不见,这钱绝对打水漂。”
我看着这个位高权重人的头像,十分无奈的说:“以前流行出国考察,现在则是组团辟谷,新时代的土豪和政富们爱好也变的不一样了。”
苏东坡扣着鼻子说:“我还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