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孙久朝的眼睛,直觉告诉我事情沒那么简单。
孙久朝无奈笑了笑说:“的确是境外组织,这次天然气合作项目很大,不但触动国内某些人的利益,更触动了国际上一些人的利益,他们想杀东坡也很好理解,因为他们本就是和皇城那个大佬穿一条裤子的。”
“原來如此。”我哈哈一笑点了点头,孙久朝跟我们说了一会儿话,就嘱咐我们早点休息,事情交给他办,到了黑河,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别怕。
说完这些客套话,孙久朝就离开了医院。
我和苏东坡住在一个病房里面,苏东坡躺在床上一脸惬意的说:“我草,今天这事儿吓死老子了,要不是孙叔,咱俩绝对玩完。”
我沒有苏东坡那么放心孙久朝,这件事情里透露着蹊跷,杀我们的那伙人的确是外国人,但是在黑河这中地界上,有外国人根本不奇怪,奇怪的是对方为什么杀我们,而孙久朝为什么又在最后关头赶过來,孙久朝是黑河的土皇帝,他既然能救我们,为什么我们來黑河之前,联系不上他。
“赶紧走。”我当即对苏东坡说。
苏东坡还沒反应过來,诧异的看了看我说:“咋了。”
我说:“孙久朝不对劲,他可能给咱们演了一出戏。”
苏东坡有些瞠目结舌,不过他并沒有说话,他的心思比我细腻,而且他知道的也比我要多,他咧嘴一笑,大声的说:“你多心了,孙叔从小看着我长大,赶紧睡,别多想。”
苏东坡说话的时候,嘴巴长的极大,表情极其夸张,不停的往门外看,像是故意要表演给别人听的一样,说完之后他关了灯,不过我们两个并沒有睡觉,我们两个蹲在角落中,苏东坡压低声音对我说:“我也感觉他有问題,咱们先不要声张,等等看再说,咱现在是在黑河,如果惹的人家不满,要咱小命沒商量啊。”
苏东坡的话让我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