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和你妻子可能就会……很危险。”
说完,女医生就打了个哈欠去值班室睡觉。
我回到病房里面,夏婉玉躺在病床上,眼睛红彤彤的,这是刚才哭过的原因。
“感觉怎么样。”我问她。
“像是死过一回。”夏婉玉说。
“别瞎说,你不会死的。”我嗔怪她。
夏婉玉却突然抱着我,对我说:“郝仁,我很害怕,非常害怕,我怕孩子沒有,到现在我还在怕,这是我们的宝宝,如果沒有了,我该怎么办,今天是侥幸,那明天呢,后天呢,大后天呢,我们该怎么办,你能告诉我吗。”
夏婉玉的话让我再次冷静下來,她的身体现在的确是太脆弱了,容不得出现一点闪失,我思考着,冥想着,我忽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抬起头看着她,对她说:“我有办法,我们的孩子一定能生下來,而且一定会健康。”
“什么办法。”夏婉玉睁大了眼睛问我。
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秘密。”
……
我们在医院里住了两天,那个年轻男人又给我们开了一个补胎益气的药方,让我们熬药喝了,然后又介绍了一种熏香给我们,让我们平常沒事的话,可以将这些熏香在屋子内点燃一些,对于安胎也有好处,我们都一一答应,男人给她开药方的时候,夏婉玉皱着眉头说:“以后再也不相信西医了,一群骗子,还是老祖宗的东西好。”
年轻男人笑了笑沒说话。
等我将中药熬好喂夏婉玉喝的时候,她喝完,皱着眉头说:“我以后再也不喝中药了。”
说完,她就趴在床头吐,但是又吐不出來,嘴里一种怪味儿,驱之不散,赶之不尽,折磨的她痛苦不堪。
我将药渣丢到一旁,说:“那不行,药必须要喝,一天一顿,中午时刻喝,我每天都给你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