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的教廷一样伟岸。
孙晓青缓过来之后,立马就带着犇犇从旁边离开。
坐上离开梵蒂冈的车的时候,犇犇有些茫然的看着这个城市:“妈妈,我们真的不去找爸爸吗?”
孙晓青双眼无神的看着车窗外,一直等到犇犇再问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她将犇犇抱在怀中:“你有妈妈。”
如果她是一个健康的人,她愿意陪我渡过这并不漫长的一生。可惜这该死的上天,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她宁愿短痛,也不愿意让我长痛。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看着自己亲人慢慢死亡。她真的不想,让我那么难受。
离开梵蒂冈的时候,孙晓青摩挲着手腕,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她在祈祷。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肚子里面的宝宝。这个小生命,是她唯一的牵挂,也是她努力去撑着的希望。孙晓青的希望,如同火星燎原一样,痛并快乐着。
车离开梵蒂冈,孙晓青抱着犇犇:“犇犇,妈妈给你唱歌好不好。”
“好。”犇犇一听妈妈要唱歌,很是高兴。
孙晓青轻轻唱起了一首属于夏婉玉的歌: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
她清脆的歌声,宛如天堂之音般悦耳动人。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积极向上。
“好听吗?”孙晓青问犇犇。
“好听。”犇犇早已沉醉在孙晓青的歌声中。
“那妈妈以后天天都唱给你听,好不好。”
……
痛苦,烦闷。我在梵蒂冈没有找到孙晓青,但是出入境记录却表明孙晓青的确在梵蒂冈。我在梵蒂冈呆了两天之后,再一次去梵蒂冈出入境管理局了解情况,结果却发现孙晓青在我来的那一天已经离开了梵蒂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