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傻眼了,孙晓青竟然是rh阴性血。她贫血我知道,可是这贫血怎么会晕倒啊!不过很显然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救孙晓青要紧。我立马给孙有波打电话,他是孙晓青的弟弟,属于孙晓青的直系家属,血型很有可能是rh阴性血。
可是让我奇怪的是,孙有波的电话竟然打不通。
斟酌了一下,我给我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包子铺老板娘,我让她带着犇犇到医院来,犇犇是孙晓青和我的孩子,有一半可能是rh阴性血。做完这些,我并没有坐等犇犇来,而是给上海市交通电台,上海市人民广播电台打了一个电话。要求他们帮我寻找拥有rh阴性血的人。
做完这些,我对护士说:“我可以进去看看我妻子吗?”
护士经过医生同意就让我进来了,我看到了躺在急救室中的孙晓青。她脸色依旧惨白,旁边一包殷红的血液正在往她的身体里面输送,只不过血液包马上干涸,只有二百毫升而已。
看到这一幕,我痛心疾首。真不应该不关心孙晓青,连她的血型都不知道。
……
最先到医院的是犇犇,医生要给他抽血检验血型。让我十分奇怪的是,抽血的时候犇犇竟然不哭,也不怕。当时他紧紧的钻到了我的怀中,小手抓着我的衣服,眼睛里面泪汪汪的,但是没哭出来。
医生看了我一眼,夸赞道:“你儿子真勇敢。”
我着急的说了一声:“谢谢。”
我抱着犇犇坐在急救室外面,抽完血的犇犇被我抱在怀中,我依旧有些心神不宁,或许是犇犇看了出来,或许是医院的陌生坏境让他也感觉到了紧张。犇犇抬起头支支吾吾的说:“粑粑,麻麻……生病。粑粑,麻麻…会…好!”
犇犇的语言逻辑并不通顺,他恐怕也知道妈妈生病了,而且问我妈妈的病会不会好。
我抱着犇犇,突然一阵酸楚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