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儿子了。”
一群人哈哈大笑,穆芳兰笑着说你们都是我的女儿和儿子,苏东坡拍了一下张晓军的肩膀,说:“咳咳,晓军啊,叫哥吧。”
张晓军翻了个白眼,说:“你丫先减肥再说吧。”
一群人哄堂大笑。
席间,我去上厕所,张晓军跟我一起,到了厕所,我们两个站在一起撒尿,张晓军对我说:“买套房子,买些家具电器,钱差不多还剩下二百多万,我想做生意,老四你现在是见识最广的了,帮我出谋划策吧。”
我笑了笑说:“你想做什么生意?黑的,白的?”
张晓军思考了一下,说:“黑的。”
我问他:“为什么?”
张晓军笑了笑说:“白的不好赚钱,这谁都知道。”
我说:“那好,就黑的,沾点黑的生意就有几种,开酒吧,开洗浴中心,开赌场,这些是最简单的,也是最来钱的,不过都需要一定道上的实力,没人罩着根本不行,你自己琢磨一下。”
张晓军看了看我说:“咱们自己罩着,不行吗?”
我说:“你什么意思?”
张晓军点上两支烟,给了我一根,说:“经过这事儿我算是看明白了,这辈子啊,如果不想被人欺负,就得狠一点,说一句牛逼的话就是,都他妈是人,谁怕谁啊,什么法律,什么规矩,那不都是上位者用来约束咱们的,不突破这些界限,这一辈子估计也就死在家里了。”
我吐出一个烟圈,说了一句:“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什么?”张晓军问。
我说:“我一直都在想找一个办法拥有自己真正的资本,只不过我少一个帮手,青语太小,而且还是个女生,帮不上忙,你刚刚好。”
张晓军哈哈一笑,说:“得了,这就叫一拍即合。”
我笑了笑,我们两个同时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