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快就坦然了，只是在听到卢梓宇的话时，显然有些出乎意料，不禁微微楞了一下，但看起来像是很感动的样子，至于有几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卢梓宇随后又问了他几句闲话，但却没有问及他的过去，一来是因为他在材料上，将自己的事交代的很仔细，二来卢梓宇也觉得那样一个奇耻大辱对男人来说不该多问。

聊了几句之后，卢梓宇忽然话锋一转，道：“我这个人说话不喜欢绕弯子，你说要从炼油厂入手，不过，炼油厂那么大，我总不能直接把程国强弄起来吧？你说的那些虽然是证据，但不能作为直接证据，而且也不足以一下搬到程国强，更别说康海了。你有没有更详细的办法？或者说，在炼油厂，我们又要从哪入手？”

“有，陈国强身边有两个突破点，一个就是他小舅子吴涛，这人是程国强的亲信，程国强有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通过他的手完成的。比如送礼收礼，而且这人手上还有不止一桩命案。而且这人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好赌。”常文顺并未知名考虑，听完卢梓宇的问话，张嘴就能答上来，显然是经过神色熟虑的结果。[(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