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这剩下的四人如同割麦子一样地倒下。
等解决了所有的人,李元霸将目光瞄向了被绑缚在十字木桩上的赵漳河。
“快,快去把他放下来!”看着照张和身上的伤口,李元霸连忙命手下将他解下来。
“噗通!”
刚刚脱离了十字木桩,赵漳河就噗通一声跪在了李元霸身前,道:“小的赵漳河,谢王爷救命之恩!”
“快起来!”李元霸将赵漳河托扶了起来,看着他脸上拿到狰狞的血印,道:“却是让你受苦了!”
“王爷说得这是哪里话!入诏狱之时,我赵漳河这条命就予了王爷,些许疼痛又算得了什么?”赵漳河咧了咧嘴,脸上的肌肉抽搐牵动了伤口,险些叫他惨叫出声。
“莫要再说话了!”李元霸拍了拍赵漳河的肩膀,扭头对不远处的程处弼说道:“处弼,你带漳河去孙神医那里处理一下伤口,这边的事情便不用你了!”
“诺!”
程处弼应了一声,走过来搀扶着赵漳河向着密道之外而去。
……
送走了受伤的人,这审讯室中除了满地的黑衣汉子尸体之外,便是仍旧在地上痛哭哀嚎的扎西,以及在他身边伺候着的波西蒙。
李元霸看了他们俩一眼,冷笑道:“还真是你们天竺人!本王就说尔等此番前来长安定然无甚好事,果然,打的是大理寺诏狱的注意!”
“你……为了区区一个狱卒,值得吗?”强忍着后背上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扎西抬头问李元霸。
“值!”李元霸冷漠地说道:“你不要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算是完了,本王记得你们天竺使节团似乎还有数百人驻扎在城外吧?就因为你的过错,你会看到所有的天竺人为你陪葬!”
“你,你想做什么?”扎西怕了,他很怕对方做出什么疯狂地举动来。
李元霸嘴角一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