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子?”房玄龄冷哼了一声,道:“你还有脸说!还不是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以为陛下先前答应将高阳公主赐婚于你,你便是皇族贵戚,便是高人一头的贵人了吗?”
“这有何错?”房遗爱脸上满是不服气的神色,他说道:“成了驸马,这身份上自然不能与平民一概而论。就应该天生高人一头,这有何错?”
“何错?到现在了,你竟然还如此执迷不悟!”房玄龄气的脸都红了,他唾沫星子狂溅地说道:
“你以为这些年来你做得那些事情都很见得了光吗?如果不是我这个死老头子帮你擦屁股,你还有命活着?哼,陛下一定是知道了你之前所做的那些荒唐事,否则的话,怎会提出一年之期?”
“那……那都是以前,我会改的!”
房遗爱也晓得自己以前总是在做荒唐事,而且最近几日里,自己也没有闲下来。
可是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小事,他可是当朝宰相的儿子,将来更是要成为驸马爷的男人,些许小事罢了,自然有人去为他摆平。
可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是因为这么一点在他看来是小事的事情,皇帝老子竟然因此将婚期推迟了一年的时间,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年的时间里若是他再做之前那些事情的话,不仅这门亲事泡汤了,他自己还得去边关守上三年的大门,这他娘地不是玩人吗?
“改?唉!”
房玄龄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向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
就在这圣旨下达之后,房遗爱这家伙一连三天的时间都窝在府宅之中,那可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
不过这些都跟李元霸无关,来到大唐也有八个月的时间了,李世民赐予李元霸的封地芷阳,也终于在数千工匠以及上万名奴隶的加紧赶工中,将要落成了。
坐在马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