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闻言吓了一跳,如剑一般的浓眉一挑,心中飞快地盘算了起来:
“从十七妹方才的反应来看,既不是受了谁的气,也不是被谁欺负了,八成是从父皇那里受了委屈,否则以十七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纵然是天塌下来,这丫头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有事,肯定是有要事!”
“我不要嫁人,我不要嫁给一个纨袴,我不要嫁给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草包!”
高阳公主爆发了,她激动的站了起来,疯狂地挥舞着双臂,几乎歇斯底里地吼叫了起来。
“十七妹,你不要激动!”李恪多少听出了一点眉目,他急忙站起身来,紧紧地压住高阳公主的香肩,道,“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清楚,一味地大吼大叫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都怪父皇,都怪父皇……”高阳公主不依不饶地大喊着,从她那悲怆的声音中不难听出,这次手受地委屈大了。
李恪无奈地看着高阳公主,道:“十七妹,也不能全怪父皇,父皇也绝对有自己的苦衷的!”
“他能有什么苦衷?”高阳公主变得更加激动了,她跳着脚大吼道,“他是堂堂的一国之君,他是整个大唐百姓的天,他能有什么苦衷?我看,他就是为了笼络房相的心,把我当作是一件可以随意赏赐的物品……”
看着歇斯底里的高阳公主,李恪不由得摇了摇头,看来这次十七妹的确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否则的话,断然不会对非常宠爱她的父皇,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十七妹,你方才说笼络房相……父皇是要把你嫁给房遗爱吗?”
李恪想了想,上前拍了拍高阳公主的肩膀说道。
房玄龄的两个儿子,大儿子早就已经婚配,只有二儿子尚未结成亲,以堂堂的公主的身份,不可能嫁过去做妾,是以只能是嫁给房遗爱了。
“没错,就是那个好吃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