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凳子上的宋寒一眼,说道:“县令大人,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同样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道县令大人可否为我解答一二啊?”
赵传志闻言眉头耸起,心说:“到底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来到了这县衙里,你倒反客为主了?”
想到这里,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呵斥道:“你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问三问四的?”
“问三问四?”李元霸淡淡地说道:“不对吧,县令大人。这县衙本就是朝廷为我们百姓解决问题的地方,那么在下既然有疑问了,你既然身为长安县的父母官,难道就没有义务为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解答疑难吗?”
李元霸的话音落地,外面那些围在县衙门口的百姓们就议论开了:
“对啊,这少年郎说的在理!”
“就是就是,问个问题又不耽误多少时间,这有什么啊?”
“唉,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
赵传志不是聋子,听到仪门之外百姓们的话后,他的脸色也不好看。
没办法了,赵传志只得阴沉着一张脸,说道:“说,你有什么要问的?”
李元霸先是对仪门之外围观的百姓们拱拱手,这才扭头对赵传志说道:“县令大人,你放才说是宋寒状告我三人殴打与他,那么按照这个逻辑来看,我们三人与他之间应该是被告与原告的关系。眼下,我等三人被告尚且站于公堂之上答话,为何作为原告的宋寒,却有资格坐在一边听审呢?”
赵传志当了这么多年的长安县令,自然不会被李元霸这个问题给问倒,只听他说道:“原告宋寒,因为身体上有伤残,本县赐他座位有何不妥吗?”
“当然不妥!”李元霸立即说道:“县衙就是代表的公平、平等、正义,既然大人身为这长安县令,就理应秉承公平、正义的原则。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都是处在平等地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