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就是自己的男人吗?大不了,自己就顷尽所能,助辽王登上那太子大位不就成了?到时候,她倒是要看看,那个肖冬阳,还会不会再对自己不屑一顾?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呢?谁知道你又是什么人,又打了什么好算盘呢?”
“哈哈!果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司空兰,你是个聪明人,自然是该知道,怎么做,才会对你是最好的!你如今落得今日这步田地!纵然是那独孤海有错,可是错更大的,应该是肖冬阳和达奚荣华才是!你说对吗?”
“没错!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我怎么可能会受人利用?若是那个太子妃应了我,肯让我进东宫侍奉,我又怎么会被独孤海给钻了空子!一切都是他们的错!他们的错!总有一日,我要将他们踩在脚下,狠狠地践踏!以解我心头之恨!”
看着面目因为嫉妒和憎恶而显得有些狰狞的司空兰,蒙面人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厌恶!还真是一个自私又可恨的女人呢!活该她被人利用!既然是能被独孤海利用了一次,那么,再被自己利用一次,又有何妨呢?哼!肖冬阳,我倒是要看看,接下来,你的日子,是不是还会那般地一帆风顺?
傍晚,凉城的驿站内,一位身着淡紫色宫装的女子正站在一株梅花前出神,寒风呼啸而至,将她身上的厚重的大麾都给掀起了一角,可是她似乎是毫无所觉,眸子里,还有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荣华,怎么了?不开心了?”独孤海刚进院子,便看到了正在赏梅的荣华。“怎么没拿手炉呢?我看看!”说着,便拉住了她的手,有些心疼道:“都这样冰了!你怎么也不知道拿个手炉出来?”
荣华将手抽了回来,一脸戒备道:“这位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你自重。”
“瞧我,忘了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怪我!是我太心急了!来!外面太冷了,咱们到屋里去说话,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