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还早,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出去办公室,进了安静的楼梯间,关上门,才打电、话给陆淮川。
如果真的是瞿楠,那,昨晚陆淮川打电、话给她,应该是有事!
电、话很快接通……
念清听到手机旁,有一个人的气息,但陆淮川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陆淮川在昨晚的电、话里,除了认出顾清恒,还有没有想到其他,也许,该想到的不该想到的,他都知道了。
她没什么好狡辩的,事实就是如此。
念清先说话了,直接地:“瞿楠是不是流产了?”
“……”
念清说明白道:“我今天看到个短信,才知道的。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瞿楠是怀孕的,她好像对我……有个人偏见的误解。”
“……”
“她怎么流的产,你方便告诉我吗?”念清无法想象瞿楠竟然会流产,她上次见瞿楠,每分每秒都在护着肚子,比怀胎十月的还要谨慎,过度保护。
“……”
念清听着陆淮川说的话,蹙眉。
瞿楠这么个流产,是自己不小心,和她和陆淮川,都无直接关系。
将责任推到她身上,说是她害的,何其无辜。
一个没出生的孩子也是条生命,她三观担当不起,如果真是她推瞿楠摔的楼梯,她自己也会良心不安,同是女人,尽管没怀过孕,但也明白怀孕过程肯定很辛苦的。
问题是,她没做过!
“她是怎么认为是我害的?”念清想不通,瞿楠的被害妄想症有多深。
陆淮川声音忧郁道:“我在和她闹离婚,她一直不肯签字,我准备上法院上诉。她认定我离婚是要跟你复合,她认为所有的事,都是我们俩预谋好的,就等将她撇开。”
“你无法想象这个女人有多可怕,她流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