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洗完澡,将洗衣机里洗好的衣服,晾起。
她和宴子合住时,衣服再少也要每天一洗,可能不够节约,浪费水,但她受不了脏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隔夜,爱干净,喜欢闻洗衣液清新的味道。顾清恒在这方面,和她挺像。
他说他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她信的哪。
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只剩男女的贴身内、裤,纠缠作一团。念清抿抿唇,眼睛瞥向,光亮的客厅,顾清恒不在,去了洗澡蝗。
念清迅速将黑色的男士内、裤,拿起,将内、裤的底面翻好,挂上衣架,晾好。
脸儿的皮肤,微微发烫。
还好,晚上的风很清凉,吹一下能让体温散热。
念清将衣服晾完,拨了洗衣机的电源,收拾一下,才进去客厅,在家,习惯做家务,看到,忍不住会收拾。
洗了手。
念清端着一杯热水,身子挨着厨台,温吞在喝,心潮起伏。
她和顾清恒的身体契合过多次,她还是第一次,碰他的贴身内、裤。和他在床上,他要脱内、裤时,她总会难为情地将脸儿枕在枕头下,不敢看。
其实,人,真的会远距离产生错觉,顾清恒也是个人性化的男人,过重的皮相和身份给了他一个遥不可及的光环。
今晚,她看冰箱里没食材,太晚,超市里的都是打折的剩菜,也就没去买,随便给他下一碗面,加荷包蛋和几片午餐肉,他一样吃得香,也没有太高要求。
顾清恒洗完澡出来,结实的上身赤着,只穿一条长的睡裤。他看了眼阳台,整齐晾好的衣服,挑眉,是他的女人为他做的事,心里,很舒服。
念清在厨房里,吃零食,身旁放着一杯已经搁暖的温水。
她看顾清恒过来,指给他看:“给你吃药。”
顾清恒弯起唇笑,温热的大手,抚上念清的腰,身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