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哭着等陆川。22岁的念清,还是等不到陆川,来的人,叫陆淮川。原来,根本没有陆川这个人,他们的爱情,早就物是人非。”
18岁时的念清,不相信自己,被陆川背叛,一次次为陆川没来找借口。
她几乎,天天来这里,傻
tang等他出现,哭到麻木也不肯死心。
后来,她几经辛苦,才找到官少砚家的地址,去找他质问。官少砚当时,抓着她对着镜子照,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她看到狼狈萎顿的自己,彻底醒了,离开官少砚家后,没再去过等陆川。
她归结自己,傻。
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没有失约你,我有来过!”陆淮川情绪激动,大步走向念清,手,手插进西服的口袋,一个戒指盒连着口袋的内衬,都翻了出来。
打开戒指盒,里面,是一对婚戒,款式是几年前流行的。
念清有些晃神……
陆淮川将婚戒递上,要念清看:
“我连向你求婚的戒指,都买好了。我那天,特地提前过来,就是不想让你等我。我拿着一束玫瑰花,和婚戒,就在这里等你。打算你一来,我就对你求婚,然后将我的名字,我的事情,全部坦白告诉你。”
念清紧紧蹙眉,后脑勺在疼,不解地问他:“那为什么我来的时候,见不到你?”
陆淮川气息变重,俊脸有明显的阴霾:“当年,有些事。我不得不离开,但我有将一束玫瑰花留下,里面,是一封信,我留给你的。我以为,你看了信后,至少会谅解我,相信我。”
念清看着陆淮川,真切的表情,入木三分。
她茫然,分不清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没有,我没看到有玫瑰花。”念清摇头,那天她过来时,这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我就放在这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