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等到宴子,和傅佑一起离开公司时,看到顾清恒的车,刚刚开走。
手机,没再响过。
念清慢慢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有着淡淡的失落。她知道,这样很矛盾,她正在努力,让自己变回正常,淡忘该要忘掉的磐。
她不愿再多想任何与她不可能的事。
一直到晚上,请傅佑吃饭啮。
过程,挺愉快的。
大家,都是一家公司的同事,有共通的话题可聊,彼此又是打工赚钱养活自己的年轻人,在相同的一个阶级奋斗,讲话不用顾虑太多,也不用区分身份的高低,很自在。
吃完饭。
傅佑没喝过一滴的酒,很尽责地送念清和宴子,回小公寓。
临告别时,傅佑叫住念清,腼腆地问她:“下次,我能请你吃饭吗?”
“可以啊。”念清理所当然点头,多交个朋友,是件好事,其他,就免了——“不过,你就请我,不请宴子?”
傅佑尴尬地瞥了瞥宴子,连忙打圆场:“请,都请。”
三人,聊了几句,各自告别。
念清和宴子上楼。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傅大哥的意思,是想单独请你吃饭,他想追求你。”宴子跟谁都能融洽一块,今晚吃饭时,已经管傅佑叫傅大哥。
念清微笑摇头,拿着钥匙开门,进屋,边脱下高跟鞋,边对宴子求饶道:“我现在只想赚钱存款,不想跟谁谈感情,不要再添事了,大家交个朋友,就挺好的。”
宴子蹬掉高跟鞋,换上拖鞋进去客厅,看着念清说:“你不想谈感情,别人想和你谈啊。”
……不知道是说傅佑,还是,顾清恒。
念清揉着额头叹气,没说话。
她一说话,宴子又得唠叨她,说她过得谨慎,不懂滋润自己。但其实,安稳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