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和顾清恒,都是他一直避而不提的人,现在,将这话说出来,是想刺激念清,想看她哭,要她奔溃,让她认清,除了他会娶她,其他的两个男人,都做不到。
要她,求他!
“那又怎么样?我喜欢他,就是喜欢他,可能,不会再有这么喜欢的一个人。”念清说道,一脸平静。
官少砚说的问题,她都想到,不用他提醒。
官少砚语气狠狠的:“他,是谁?”
陆川,顾清恒?
念清弯起嘴角,在笑。“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反正,不是你。”
官少砚一个箭步上前,卷起一身狂傲,暴怒!
念清后退几步,扬起扎上的手,满眼倔强:“你别碰我。我已经流血了,你再碰我一下,我一定也让你流血!”
……不是开玩笑,他们一起时,总会两败俱伤。
“真呛!”
“你受不住,就和我解除婚约吧。”
官少砚盯着念清手心的伤口,下巴紧绷,蹙眉。“过段时间,我要开一个记者会,我要你也出席,以我未婚妻的身份。”
念清觉得可笑,前一刻对她冷嘲热讽,下一刻要她帮他做事,敢情,她于他,是一个道具,没有人、权。
很反感。
“不可能!”念清直接走人,再呆下去,她会忍不住骂脏话!
离开、房间,下楼。
官镰就在客厅,一直等着念清,看她下来,却不见官少砚,满脸不快,再次重提,官少砚要开记者会的话。
念清不耐烦打断,教养快被耗没:“伯父,这事不可能。当然,你也可以像今天这样,‘请’我出席。但是,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些话,你肯定不会喜欢听。”
看到官镰铁青的面色,念清满意地走人,心里,有一丝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