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缓缓吸收，留下一个又一个水渍。

看着面前哭的宛如泪人泣不成声的女人，鹏程现在突然有些想高婉君，虽然几乎没有人类的感情，但至少在说正经事的时候不会因为情绪问题而停止。但两个人格的转换不是其他人能够插手的，所以鹏程只是去拿了一包纸放在了高婉君的“妹妹”的面前，然后等她恢复过来。

拿着纸巾擦了擦眼泪，高婉君的“妹妹”真诚的道：“谢谢你，姐姐说的没错，你是个好人。”

“……”鹏程无语。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鹏程的面前只有一个人，但在鹏程的意识中却将这一个人当成两个人，而且从内心深处深信不疑，鹏程感觉自己要斯巴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