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这样的情景说出来……确然是对她最不利的吧。

萧明朗脱口而出，此时感到众人异样的模样，也一时在心里骂自己，做的这是什么事。

但是，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他还能如何。

目光偷偷的看向了一边的萧衹，却只见萧衹脸色阴沉，脸上的每一个皱纹，似乎都凝结了起来一般，一双眼睛，灰暗的瞪着萧明朗，萧明朗吓了一跳，赶紧认错，“爸……我不是故意要说出来，不过，这个时候……副”

“行了，萧明朗，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萧衹直接指着大门的方向道。

萧明朗浑身一颤，看着此情此景，赫然觉得，他留在这里还不如出去。

只是可惜……可惜了没能赶走顾苡。

他又看了顾苡一眼，赶紧拉开了房门，向外走去。

屋子里原本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看热闹的人，此时却都好好的坐的直了，看着萧明朗惹出了事，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心里还骂着萧明朗太不是东西。

萧衹满眼怒意，大家都能感受的到，自然不敢有人敢随便说话。

萧潜看着顾苡，静静的走到了她旁边，顾苡抬起头来，却说不出话来，凝望着萧潜，两个人一时相顾无言。

萧衹吐出了一口气，才看着顾苡跟萧潜，又看看众人，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他说，“离婚……就离婚吧，反正，谁也没办法拉回来想走的人，也没办法拦住流动的水，是不是？小苡，你离婚就离婚了，没事，没事……”

顾苡心里一哽，看着萧衹，唯有跪在了地板上，双手颓丧的撑在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跟萧潜，算是辜负了萧衹这么久的维护，白白浪费了他的心思。

“爷爷，对不起……”说不出别的话，她只能低低的咬着唇，说出这样三个字。

也许，萧衹最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