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睛、解释:“不是要告诉名字,主要还是为了骂他。”
伏图转目望向拈花,语气仍是和蔼的,回答他之前一问:“入我门下,自然要做事,但不可弄错了,做事不止是为我,也是为了他自己啊。我们要做的是一件事,他帮我,便是帮自己。我是在收徒,可又何尝不是请他‘加入’。”
赤目是私欲神怪,平日里都是一副凶狠模样,仿佛天下人都欠了自己似的:“一来,咱们有师承了,你的本事虽大,但是比起咱们的师父,怕是还不够瞧;二来,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到底看上苏锵锵什么了?”
伏图笑了:“有师承?再强也还是凡人的修行,实在没什么可说。倒是他师父能教出如此有趣弟子之人,将来有机会倒是要见一见,若可以,我也会收下他。至于我看上此子什么,刚刚说的那些都是真心话,但还有一样”
说到这里,话停顿、伏图轻轻吹了一口气。
面前三丈方圆,突然‘乱了’。
没有风,不是飞沙走石;未动法,并非灵元激荡,乱的是阳光。
无形无质,看得见摸不着的阳光,被‘伏图’一吹突兀紊乱,七彩颜色剥离开来,一时间煞是好看,但只有眨眼绚烂饱满光线变作苍白之丝,节节枯萎、寸寸断碎!
那三丈境地没了光,变作浓稠黑暗。
‘伏图’看着‘三丈黑’,目光明亮,由衷地快乐。
可金轮高悬于天,三丈内阳光能被吹散一时,却不能黑暗永世,没过一会功夫,新的阳光注入、一丝丝地来。
黑暗先被割裂、然后散碎、最终崩溃了,一切又恢复原样。
眼看着自己的黑暗不再,光头男子目光突显狰狞!毫无征兆,更全无来由的,此人暴怒成狂!昂首向日面容抽搐,口中污言秽语怒骂不休,只如此仿佛还不出气,右手放开了小柳相,五指如钩凭空一抓、手中多出一道黑色长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