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还忍得,可后来它们句句不离...不离夫妻之间的事情,忍无可忍,我才拔剑动手。[WWw.点com]”
李萼轻轻一叹,抬眼望向了严辰:“我晓得,你有苦衷的,你走吧。”说完她决然转身,纵剑方向仍是齐喜山。严辰急忙拦住了她,李萼低着头不与他对视,心却闪过一丝得意:给你说实话你装窝囊废,非得气一气才要来劲,男人,贱呢。
语气不变,李萼的神情凄婉,随口编造着自己的委屈,严辰越听目光闪烁地就越厉害,听了良久、更犹豫了良久,严辰终于下定决心,沉声道:“此仇非报不可,齐喜山无人能活,但此事绝不容第三个人知道。”
李萼转悲为喜:“仔细说与我知。”
......
来找事的人退去了,齐喜山六两府上热闹依旧,唯独小泥鳅有些遗憾:没能溅一身血回来,在她面前威风一回。
僻静山谷的少女也放松下来,自嘲一笑,因为自己的疑神疑鬼。不过紧张过后,之前试穿华裳的兴致也再提不起来了,少女叹了口气,脱下了身上的漂亮裙子,仔仔细细地折叠整齐重新收回乾坤囊。
但她并未穿回那身粗布衣衫,此间荒僻不会有人闯入,少女只穿着亵衣,手结印闭目盘膝,缓缓吐纳、入定。
两天过去,子夜时分、夜阑珊,荒冷小谷的地面微微一震,苏景带着尸煞冲出地面,连续一个多月的炼尸终于了有进展,苏景已经摸索出了些门道,月色映照之下少年满面喜色......旋即,喜色变作惊讶:任谁才睁开眼睛就看对面坐着个美艳不可方物且衣衫不整的女子,都难免惊讶。
少女也立生感应,从入定醒来,她又哪会想到地底下竟然会钻出个大活人来。
两人同时惊呼。
苏景‘咦?’、少女‘啊?’,苏景再‘嘿嘿’,少女还是‘啊!’
愣愣对望片刻,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