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意有所指,他自己也是殿下,却故意摆出了很低的姿态,只是含笑,道:“殿下交代的事,下官已经办妥当了,总计十万的民夫,总算是大致征募的出来,名册已经缴了上去,不知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秦少游道:“武使君辛苦。”
武三思忙是摇头:“下官不敢当,下官乃是朝廷命官,受殿下节制,出力也是理所应当,不敢说苦。”
秦少游突然笑了,他笑吟吟的看着武三思,道:“武使君休要说这样的话,若非是武使君,此事只怕不太好办啊,既然是用了民夫,这钱粮……总是要给的,也不能让人白出力,这几日,本王就会命人,输送钱粮至洛阳,武使君,此事……只怕还要再劳烦你,少不得你担待。还有,本王幕下的大匠杨务廉,也即将往洛阳,督促修河事宜,也请武使君多多关照才是。”
听说要给钱粮,武三思心里想笑,他等的就是秦少游这句话,于是不禁道:“却是不知,殿下打算给多少钱粮?”
秦少游抚案,不露声色:“武使君不是早就意会了吗?否则河南府内外,都传出每人折钱十贯的消息,武使君真是我肚中的蛔虫,本王算了算,折钱十贯,确实是靡费不少,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是应当的钱,修河辛苦,即便是多赏点钱,也是理所应当,自然……就按这折钱十贯来算。”
武三思一听,却是愣住了。
其实神策府的底细,他是清楚的,折钱十贯,这是一笔极大的开支,如此算下来,秦少游要修这条河,只怕非要靡费两千多万贯不可,这是一笔极大的数目,任何人听了都不禁要心肝儿疼,而神策府虽然岁入高,可是每年的结余,也不过区区的几百万贯罢了,其他的开销,可都是排的满满的,不是神策军的军费,就是差役的薪金,要嘛就是道路和桥梁的养护,或是学里和新近医馆的一些开支。
这每一笔数目,武三思都一清二楚,武三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