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武三思克继大统。”
王琚却是似笑非笑起来,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秦少游,道:“你以为,我们当真要杀他吗?”
秦少游本来以为这个‘刺杀’集团不过是一群热血的‘李氏’忠党而已,可是看王琚的模样,却似乎别有深意,他禁不住道:“你来说说看。”
王琚淡淡的道:“陛下固然未必就想让武三思来做皇太子,可是未必就没有这个心思。其实杀不杀武三思,没有任何意义,没有了武三思,还有武承嗣,既然没有了武承嗣,武家的近亲族人何止千百,难道杀得绝吗?我们这样做,目的无非只有一个,便是用血来告诉陛下,武氏绝不能立储,此前有李敬业、李冲之乱,已经告诉了陛下,天下只能姓李,否则这样的叛乱,只会越演越烈。不过这还不够,为此我便与驸马王同皎等人秘议,想要彻底打消陛下这个念头,就必须让陛下收起最后一丝妄想之心。你可知道,参与此事的十一人都牵涉到什么人吗?”
“驸马王同皎,出自相州王家。他们的家族可以追溯到秦汉,到了南陈的时候,他的曾祖便是驸马,相州王家,这数百年来,无论谁做天子,都是恩荫不绝,而我则出自河南王家,另几个,绝大多数是名门之后,甚至天下一等一的豪族亦是牵涉其中,而我们都有同一个特点,就是都非长房的嫡亲。有的人是庶出。有的人呢,则是次子,我们的目的不是杀武三思,而是告诉天子,武三思已成众矢之的,各大高门自然还是效忠于陛下的,这是长房们的事,可是我们的铤而走险, 则是一个警告,陛下立武三思,武三思必死!”
这一切……顿时有了一个答案。
秦少游终于明白了,秦少游一直以为陛下突然召庐陵王入京,只是因为利用庐陵王来制衡临淄王,挑起李氏的内斗,可是细细思量,李氏也并非没有动作,在此之前,陛下放弃武家,从利用武家制衡李氏,变成李氏制衡李氏的原因,只怕就在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