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祸患,莫非你以为这就是功劳吗?再有,我还听说你擅自以钦使的名义,命那黑齿常之调动数十万精兵出塞,秦少游,你这样越厨代庖,朝廷尚且没有计较你的过失,你反而自鸣得意,莫非还要请陛下封赏不成?”
他狞笑一笑,终于还是抛出了杀手锏,道:“你方才也说,你是钦使,代表的乃是陛下的威严,可是本王所知的是,御史苏静,奉旨查昌平擅调官兵一事,却是被你扣押,他既是御史,也是使臣,难道代表的就不是陛下的脸面吗?这样的人,你一个拿就拿,那么敢问,你这是什么?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欺君罔上,知道擅拿钦使是什么罪行?事到如今,你尚不知自己的过失,没有跑来请罪,反而眼巴巴的跑来表功,本王熟读经史,却从未见过似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终于……到了正题。
其实一开始的责难,可以说是不痛不痒,恒国公没有索要回来不要紧,毕竟秦少游出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有些疏忽也都可以原谅。
至于擅自调兵,这事儿也是可大可小,他作为钦使,遇到了危险,想要让边军配合,也不算什么天大的罪行,只要陛下体谅,就不会有任何的隐患。
可是真正致命的,却是这个擅自拘押御史,这是滔天的大罪,秦少游无法抵赖。
单凭这一条,就足以秦少游万劫不复了。
说到了这个份上,殿中诸卿们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没有人说话,可是在这无言之中,却仿佛有一股杀机弥漫于宣政殿。
武则天的脸色也是冷若寒霜,她已经无法再庇护秦少游,这不但是因为事情过于严重,更加可恶的是,秦少游这一次打的却是自己一巴掌,苏静就算是一条狗,那也是天子的狗,天子可以打可以杀,但是绝对轮不到一个都尉来,即便这个都尉有天大的功劳,此事也绝不能纵容,否则此例一开,这天下就要大乱了。
秦少游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