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下官毕竟是钦使,此地不宜久留,总要有回复皇命的一日,殿下气色好了许多,下官这就放心了。只是不知,下官见殿下如此,也放心了一些,其实这里虽不及洛阳富贵,可是如殿下所说,却是自在许多,殿下不是说有书信要下官去送吗?”
长公主颌首,自一方长匣里取出一封书信来,郑重其事的交给秦少游。道:“有劳秦都尉了。不过……秦都尉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秦少游道:“请殿下示下。”
长公主踟蹰道:“庐陵王妃韦氏,性子素来强势,咄咄逼人, 这封书信。还是秦都尉找个机会,亲自呈送为好,否则……”
那庐陵王妃的气势凌人,这是人所共知的事。秦少游怎会不知,他莞尔一笑,许多的蛛丝马迹。都可以看出一些长公主与庐陵王之间的眉目出来,不过这些事与他无关,他无外乎是受人所托罢了,因此也不去深想,道:“看这封信的时候,只会有庐陵王一人,下官敢拿性命作保。”
长公主更是感激的看他一眼:“那么……一切都拜托你了。”
秦少游将信小心收藏起来,旋即告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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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笃禄对秦少游的回京,表现出了很大的热情,他亲自带着各部的头领,举行了酒宴,为秦少游送行,突厥人的酒宴可谓乏善可陈,总是那几样东西,让人提不起兴致来,最可恶的事,绝大多数‘佳肴’,都他娘的是自己送来的,这老丈人借花献佛,居然面不改色,秦少游对他的脸皮厚度,有了新的见识。
几日之后,浩荡的队伍便出发了,一路南下,沿途都有各部的人马护送,这茫茫草原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