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敲打一棵大树,不是为了把这棵大树击倒,而是为了帮助这棵大树更牢稳地站下去,对不对?我们需要的就是针砭时弊,以治病救人为己任的啄木鸟,而不是报喜不报忧的花喜鹊……”
“那我就做一只针砭时弊的啄木鸟吧。”赵长风抛开了心中的犹豫,说道:“关于南江,在民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那就是说,从二零零三年开始,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无论她曾经怀有什么样的梦想,只要一来到南江,只她想要在南江立足,最后的解决无非是两个,要不是去当高官、富商的情人和二奶,要不就去做记女,很少有人能逃脱这种宿命,除非她离开南江。”
“什么?”杜红军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一句话,他脸色一下子变得涨红起来。虽然说他已经做好了一棵病树的角色迎接啄木鸟尖锐的喙,但是这只啄木鸟的喙太尖锐了,一下子刺穿了杜红军的心脏,让他感到一种锥心刺骨地疼痛。作为南江市的第一批拓荒牛,作为共和国引以为傲的南江精神的创建者之一,杜红军不能够容忍别人这么污蔑南江市,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斥责道:“长风,你从哪里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的南江虽然说发展势头受阻,竞争力有所下降,也不至于堕落到你说的那种地步。”
赵长风平静地迎接着杜红军的怒视,目光中没有丝毫退让,他说道:“虽然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到这段话的,但是遗憾的是,我不但不承认这段话说的都是事实。现在的南江生活成本高企,两级分化严重,不要说和南江创业初期相比,就是和五年前相比,南江的公寓房租提高了两倍,普通商品房价涨了三倍,和京城、东海这些大城市相比没有地铁,公交车的票价还是京城的六倍,东海的三倍,水电气就不用说了,南江市所有涉及基本民生的费用都是全国各大城市中最高的,而普通工薪族的薪水非但没有提高,大量岗位的薪水和以前相比其实还有所降低,和全国一线城市相比,南江白领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