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哎,昨天还真是喝多了,不诈唬一下不过瘾。”然后又亲热地笑骂道:“老金,你是个死人啊?我砸你,你就乖乖地让我砸啊?就不会躲上一躲?”
两句笑骂,立刻让金一鸣感觉到心中暖暖的,连身上的骨头都轻了二两,他连忙说道:“老板砸我是我的荣幸,我怎么能躲开呢?邙北市这么多人,老板别人不砸,偏偏砸了我,说明我在老板心目中非同一般啊。”
柴刚川见金一鸣心无芥蒂,这才稍感宽心,就问道:“老金,高胜强带着审计工作组去,是谁下的批示?是不是赵长风?”
金一鸣点了点头。
柴刚川勃然大怒,说道:“这个赵长风,也欺人太甚了!我给他几分面子,他竟然动到我地盘上来了。”
金一鸣本来想劝柴刚川去赵长风说个软话,把这一层过节揭过去。毕竟是柴刚川首先驳了赵长风的面子,赵长风这边才动手的,但是看柴刚川的目前的态度,丝毫没有缓和的余地。也是,柴刚川是邙北市的地头蛇,飞扬跋扈惯了,自然不愿意买赵长风这个过江强龙的账。
见金一鸣低头不语,柴刚川就明白,肯定有把柄在财务科档案柜里了。
“老金,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你老实说!”柴刚川威严地说道,他拿了一根烟塞到嘴里,那边牛培林抢前两步过来摸出打火机为柴刚川点着。
“老板,那个小账本,也在财务科放着。”金一鸣畏畏缩缩地说道。
“混账!”柴刚川大怒,“你没有长脑子吗?那种东西能放在财务科吗?你这不是诚心让人一窝端吗?”
金一鸣垂着头,眼睛都不敢望着柴刚川,心惊胆战地解释道:“平曰里小金库里的钱都由出纳小刘保管,这些东西放在财务科,也是为了方便。”
“方便你大(方言:你爹的意思)那蛋!”柴刚川大骂道:“这些东西被审计局高胜强拿到手之后,弄不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