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交通银行的支票给贵中心,但是由于出纳的疏忽,在填写支票时把我公司的全称‘中州信托投资有限公司’填写成‘中州信托投资公司’了,中间漏掉了‘有限’两个字,遭到了交通银行的退票。后来贵中心又做出了一笔委托我公司买进国债的业务,最后这笔钱就直接购买了国债,没有再退回去。”张副经理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赵长风说道:“那二月二十九曰上午,你们卖出一千二百万国债时候的进账单呢?可以让我们核对一下吗?”
张副经理笑道:“没问题,请稍等!”
他打了个电话给财务部,财务部很快就把交通银行二月份的对账单给了赵长风。
赵长风和老张拿到手里仔细对照一看,果然二月二十九曰上午中州信托投资公司在交通银行有一笔一千二百多万的进项。在翻开凭证后面附的进账单,两个数据分毫不差。
张副经理看着赵长风和老张发呆的样子心中暗笑,他彬彬有礼地说道:“赵科长,我很忙,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尽管去业务部找我,我很高兴为你们两个提供帮助。”
无奈之下,赵长风和老张只好把目光盯向其他地方,继续查证。
就这样,赵长风和老张天天往中州信托投资公司跑,弄到后来,中州信托投资公司的人一见赵长风就打招呼:“赵科长,来上班了?”
一连十多天,赵长风一点线索都没差到,眼看就到五月下旬了。王副书记那边一个劲儿催问赵长风,赵长风急得嘴上都起了两个燎泡,双眼也由于休息不好变得通红。
老张看在眼里,态度渐渐起了变化。
这天上午,老张陪着赵长风又一次来到中州信托投资公司。赵长风拿着中州信托投资公司国债交易报表出神,老张则打开了中州信托投资公司的会计凭证。忽然,他低声把赵长风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