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还私自释放警方抓住的犯罪嫌疑人,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后果有多严重吗?这将严重影响军队和地方政斧的关系,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方天雷哈哈大笑:“鸟的责任!老子既然敢过来,这个责任当然担得起。”
方天雷指着地上的蔡达明道:“我们接到团里战士的申告,说蔡达明与一位战士家属不清不楚,涉嫌破坏军婚,所以要把他带回去审问。至于赵长风,则是目击蔡达明破坏军婚的证人!”
“军官同志,即使蔡达明涉嫌破坏军婚,按着刑法规定也该由法院来审理,军事法庭审讯的对象只能是现役军人,无权对非军人身份的中华人民共和公民进行审判。”常江争辩道。
“常大队长,我们军方办案有我们军方办案的规矩,究竟办的对不对,自然由我们上级领导监督,还轮不到常大队长艹心吧?”
方天雷冷笑着说道。
常江被方天雷这一句以彼人之道还施于彼人之身的话噎得无话可说。
方天雷不再理他,对警卫喊道:“把蔡达明给我提起来!”
两个警卫松开蔡达明头,抓住蔡达明的胳膊把他提了起来。
“呜呜咦咦!”蔡达明拼命摇着头,想要说话。
“把他嘴里的东西取出来!”方天雷道。
警卫忍着笑把臭袜子从蔡达明嘴里掏出来之后,蔡达明剧烈地咳嗽几声,又干呕了几下,这才站直身子说道:“方天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得罪你了?”
蔡达明被塞袜子的时候就认出了方天雷,无奈方天雷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现在,他终于可以说话了。
方天雷微微一笑,向前逼了两步,“嗯,不错,在地方上叱诧风云的蔡达明蔡公子还记得我,很不简单!”
“天雷哥,我怎么能不记得你呢?”蔡达明连忙套着近乎,“老爷子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