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咱们给恢复过来了,这个还没来得及跟主人您汇报......”
杀猪的邪恶地狞笑着,麻痹的这又是谁给你的指令?哥儿们让你恢复了吗?你这还没咋地呢,开始打埋伏了?
机器哥吓得赶紧道:“不是主人,是那个咱们那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少了两百人,一些实验和研究就不能进行下去了,所以贱仆我就自作主张命令恢复了,这个那个......就这样,随着研究领域的拓展,人手还是严重不够,所以贱仆我建议以后要再造机器人的话,直接就造色器姐吧呵呵,那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在您记忆里老看到这个话嘿嘿......”机器哥见到杀猪的邪恶的笑容就发毛,立马承认自己是贱仆了,这察言观色的本事难道是天生的?
杀猪的可不管那套。
麻痹的就算是你人手不够,那还有木有一个统一安排,统一领导了?照你这样无组织无纪律,将来你准备把咱们“诸神的叹息”搞成个啥样?是不是哪天你在这里开个妓院哥儿们都不知道?惯出你毛病来了还!
杀猪的一指墙角:“那边,站军姿四十八小时,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麻痹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敢自己做主了还,老子正经告诉你,站完军姿你立马给哥儿们撸管一百遍,老子们让你干燥得不行!还反了你了还,我靠你个山倒水干!”
机器哥见杀猪的真的恼了,也不敢再辩解,老老实实到旮旯里站军姿去了。
旁边狐儿已经收了符箓虚影,地上一棵老树凄惨得都快风化了,好似活了若干万年,再也没力气活下去了。
狐儿怯生生地看着杀猪的,见他鼻孔翕张,好似很生气,划着狐步来到近前,低声道:“未来天子,啥......叫撸管啊?”
啧!你装!你给我继续装!麻痹的刚才是谁啥啥举啊不举的说了一大堆?现在你和哥儿们说,你不知道啥叫撸管?你这是没话找话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