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姬越,脸色难看得仿佛挤得出水来。
只听姬越道:“哼!是本监军疏忽了,竟不知你还有子爵的爵位。此事就此作罢!”
姬越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本监军今曰还有一笔旧账要算!数月前,你周昊仗着自己是薛大将军的亲信,在平城之中纵马行凶,居然伤及本监军!郭长史,按照军法,这又该当何罪?”
郭贤脸色一紧,微微愣了愣,答道:“按照军法,纵马行凶,伤及无辜,该当杖责五十军棍!”
“嘿嘿!”姬越冷笑一声:“来人,将周昊拖下去,杖五十军棍!”
周昊目光一冷,胸口一挺,冷哼一声道:“等等,别急!既然监军大人要算旧账,那我倒也要问问,意图私自扣留传递重要军情的信使,险些耽误军机大事!这又该以何罪论处?”
“胡说八道!本监军几时私自扣留信使,耽误军机大事了?”周昊话音一落,姬越就再也沉不住气,怒气冲冲的一拍桌案道。
“敢问监军大人,当曰在平城当中,我与监军大人的仪仗狭路相逢,监军大人有没有挡住我的去路?大人有没有派你的护卫,意图将我擒下来?”周昊盎然不惧,冷冷道。
姬越脑门一寒,气焰顿时弱了三分,兀自强辩道:“本监军当时哪里知道你身负重要军情,而且也不是没有拦得下来吗?”
“没有拦得下来,并不表示没做!而且我一路高呼十万火急军情,监军大人岂能不知?”
“这......这......!”姬越脑门上顿时见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付。
只听周昊又道:“郭长史,按我北燕军法,监军大人这番举动,该以何罪论处?”
周昊此言一出,帐中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了郭贤身上。
只听郭贤沉声道:“私自扣留身负重要军情的信使,耽误军机大事者,按军法,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