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也不顾这么多人在这,他继续冷笑道:“倒是你,一向u靠谱惯了,也一直想要瞧我笑话,怎么?白天的笑话还没瞧够?”
大家都是多年的好兄弟了,再加上现在坐在食堂里的士兵都是叶翌寒手上的兵,所以他说起话来是一点也不客气,对待戴清的态度不像是和他同级的政委,反而像是他手下的兵。
话落,他就轻轻握起宁夏的玉手,十指相连间,是淡淡缱倦温柔。
宁夏精致脂凝肌肤上,潋滟红晕满满散去,心中陡然安定下来,望着众人亲和热烈的目光也没那么胆怯了。
他就是有这个能力,哪怕一句话不说,也能让人心安。
就像现在,不善交际的她,突然间面对这么多张和善热情的面孔时,不知所措早就化为冷静面对。
将叶翌寒这番冷漠呵斥听在耳中,戴清心中好笑,这男人还真是找着机会就数落他,瞧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是一点也没把他当成政委。
心中虽然这样愤恨的想着,可他刚毅面庞上却不显,薄唇轻启,意味不明笑道:“翌寒,你这话,说的可就真的太冤枉我了,你的笑话我哪里敢看?再说了,白天的时候,你可是把那男人给打的鼻青脸肿,伤势惨重,后来还是沈言给送去了医院”。
戴清此话一出,宁夏脸色变了变,浓密睫毛微颤,眼帘垂下掩下深邃清丽眸底一闪而过的担忧,素唇抿着,这一刻,心中突然很乱。
他的战友竟然说,子谦学长伤势惨重,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等下回去了,她真的得好好打听打听子谦学长被送去哪里医院,这样好找个机会去看看他。
宁夏正微垂着凤眸,神色隐晦,胡思乱想着,突然手指一紧,痛的她惊呼一声。
一抬眸,就对上叶翌寒那双冷沉似冰的双眸,他紧抿着薄唇,警告似的目光扫了她一眼,然后才看向戴清,冷哼一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