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面已经举起了自己经常训话用的扩音喇叭,用他那极具磁性的声音扯开嗓门大声道:“对面的兄弟,请问你们是哪个绺子的?”
乔安邦话音放落,梁一氓便扭头对身后的头目道:“老刁,打旗语,告诉他们,老子的名号和我们此行的目的,再问问他们为什么不收土匪?是不是看不起咱们土匪,那为什么现在他的正规军却被老子的土匪缴了械?”旗语旗自然是刚才缴获警卫排的。
“好嘞!”老刁应了一声,随即开始朝对面打起了旗语。
“他娘的,这群土匪在搞什么名堂?”乔安邦看不懂旗语,不禁骂娘道:“去,找几个会旗语的,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是!”一名传令兵轰然应诺,随即领命而去。
“总座,对面的土匪说,他们是来从周口来参军的,他们问为什么我们招兵不收土匪?还说总座看不起土匪,为什么咱们的正规军却成了他们土匪的俘虏。”传令兵急匆匆的跑过来禀告道。
“娘希匹的”乔安邦暗骂了一声,遂即摆手道:“马上给他们打旗语,告诉他们,就说我乔某人从来没有看不起土匪,这事纯属是一个误会,让他们立即放了蒋副团长和我警卫排战士。此事,我既往不咎。”
“大当家的,他们要咱们放人。”负责打旗语的老刁向梁一氓禀告道。
“给他们回话,就说放人可以,不过现在不行,要等我们顺利撤离之后才能放。”梁一氓摆了摆手中盒子炮道。
“总座,土匪们不愿放人,他们要拿蒋副团长和警卫排的弟兄们当人质,说要等他们平安撤离之后才能放。”传令兵脸色有些战兢低头报告。
“他娘的,那还谈个球!”乔安邦还未出声,身旁的王根生勃然大怒,扭头对乔安邦道:“总座,这群土匪不识抬举,还真以为咱们怕了他们,咱们也没有必要和他们谈了,只要您一声令下,反手间就能把这些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