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珏,我和他不是兄妹关系。如果是的话……我爷爷最开始就不会有意撮合我跟方南了。我也验证过,我和方南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你就可以和他这样牵扯不清,你不知道那些人言可以毁掉你?”阿珏温柔了声音,“我想小爱也是很清楚的,你懂事了很多,所以你跟方南很理智得分开了。只是方南总是来找你,蛊惑你,对不对?”
分开她和方南的不是那些人言。
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心,以及在关键时刻的被抛弃。
“阿珏,对不起,我好累,我想回家睡一会。改天我们再联系好吗?”
“我送你。”
“不用了。”
“我送你。”
皇甫珏握住了时爱的右手,该死的右手,没有力气的右手,没有办法挣扎,时爱真的很讨厌这样。
或许她应该继续去治疗这只手,听艾维尔的建议。
可作为一个钢琴表演者,怎么能接受弹出来的东西全无感情?身体上的客观原因也比接受自己能正常弹琴,却无法更进一步来的更让人能够接受。
……
时爱在f国接受治疗的时候,得到消息,时爱的父亲回来了。
那个失踪很久的渣爹回来了。
艾维尔告诉时爱这个消息时,她的手臂上扎满了银针,像刚刚得罪了小刺猬。
“你先不要乱动。”艾维尔按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让她无法动弹,“我劝你不要回去。”
时爱拧眉,不敢置信方南居然放过了自己的爹地?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你现在首先要治疗好你的手。”艾维尔转到时爱对面坐下,“保守的中医治疗起码得半年,而你的情况,可能要一年。不要前功尽弃了。认同我说的吗?”
艾维尔幽蓝的眸子有种深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