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港城,不是南城,更不是在时爱堡垒一样的别墅里,他们在寒冷的冬夜里面,点燃cirr trudon,法国王室御用的蜡烛散发出梦幻的气息,年轻的身体渴求着彼此,不知疲倦一样抵死缠绵。
在那之前,方南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
尤其是撞见亲妈和时父亲热的场景,那种直面的男女亲热画面让少年起了很奇怪的生理反应,他想吐。
后来上大学,再到开放的国外,他遇到很多想要献身于自己的女人,浪漫的,漂亮的,性感的,甚至有人什么都不穿,躲在他的床上,只待他掀开被子,就可以享受礼物。
他都没有感觉,只觉得可笑。
那些用尽心机的女人,让他讨厌同样用尽心机去勾着时爱父亲的女人,那个女人偏偏是他的母亲,用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借口:我是为你好,南南。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时爱。
被迫放弃的他,压抑着自己的**,然后这些被囚禁太久的猛兽跑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一跳,一个晚上要一次两次三次都不够,他想要四五次,沉迷在那种近乎窒息的情潮余韵里,在一次次生命的哲学问题里,他拥有了时爱的所有,抵达她的灵魂深处,和她在相同的生命节奏上。
这种感觉让方南着迷。
回到家,气息清冷的家里,没有任何过年的气息。
方南早就习惯了。
他其实忘记告诉时爱一件事,他讨厌过年,讨厌所有关于“团圆”这个意义的节日。
每一次这种时候,都在提醒他,家里缺了一个人,一个他曾经很期待但也一直没有回来,后来他再也没有期盼过的角色,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让他成功讨厌了这些节日。
所以方南出国那几年,可以放心跟那些不认识的人过春节,而不是跟母亲压抑相对。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