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他?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她这样颠倒黑白的人。
方南真想把她那张跟涂了鹤顶红一样的小嘴好好得封起来,他已经放弃同她理论。
和女人理论,呵,强子说,你不如顺着她,总归是无法在一个水平线的生物。
方南当然无法理解的,直到强子说,她只要可爱漂亮就行了,你还要她像男人一样思考吗?那造物主岂不是闲的蛋疼才会想到造女人这种生物。
他转过身去,也不跟她计较矜持两个字到底怎么写,他将她抱起来,“自己拿。”
时爱懒洋洋地指挥他,来到专门盛放贴身衣物的抽屉前,拉开的那一刻,时爱抬软软的声音警告他,“不许偷看。”
早就偏过头去的方南不发一词,心说你连那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个时候倒是知道矜持了。真是……本末倒置。
刚何况他还给她洗过裤子!
智障长大了还是智障,方南心里的后悔也不是一星半点。
时爱从小缺失母亲的教育,只有父亲教她有担当承担责任逆来顺受,这样的教育方式对小孩子来说其实并不算好方式,尤其是对一个女孩来说。
如果以前他厚重脸皮教她性启蒙,而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蒙骗一个无知小女孩,她也不至于长成现在拎不清轻重的性子。
方南越想越恼,缺失的那几年似乎已经无法补回来。
可是转头又想想,不对啊,他为什么要把时爱的教育责任包揽到自己的身上。
余光扫到时爱手里面抓着的白色布料,棉质的布料上缀着精致的蕾丝纹路。
方南只敢看一眼,被烫到一般极快移开。
时爱被他放到床上,方南刚迈开步子又被叫住。
“你帮我拉一下拉链。”
先前穿这条裙子是女佣人帮忙,现在她一个人无法顺利脱下来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