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她还缩了一下,连带着拉扯到,引得方南咬唇,忍住差点脱口的声音。
方南用刀柄在她漂亮软嫩的脸蛋上刮了刮,“怕什么?你以为我要对你动手?”
虽然他确实想对她动手。
时爱怒视他,“我才不怕。”
方南微笑着,“ 最后一次问你,是不是不肯放手。”
看他突然间微笑,时爱的心里面长毛,她定了定心神,“不放!”
你的小命可捏在我的手里呢,我才不是那个要害怕的人!
方南点头,表示很赞赏,“很好。”
他抽出水果刀,锋利的刀身在光下闪着寒光,映在他的浅眸上,仿佛看到了冰山。
“给个痛快,直接切了吧。”
时爱:“……”
看时爱不做声,方南低头扫了一眼,“不过不能玩出人命来。这样隔着西装裤,谁知道一刀下去是不是干净利落完事?你恨我恨到要一片片切下来下酒?“
时爱脑补一下那个画面,有点反胃。
“那你说怎么办?“
方南唇角微微勾了勾,玩世不恭,“能怎么办,当然是脱裤子了。这样的话,才能斩草除根。”
时爱:“……”
敏锐地感知到手心里面汗湿得更多,时爱有点慌张。斩什么草除什么根,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冷静淡漠到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无关紧要。
时爱悲哀得发现,其实方南本性就是这样一个凉薄又冷静骄矜的人。
他喜欢掌控事情的发展。
他从前也是这样,即使他吻过她,两个人相拥着在床上睡过,但他还是很冷静得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
他最多只是温柔一些些,像是心血来潮时宠爱小动物一样爱抚一下她吧。
方南甚至还安抚时爱,“不要抖,拿出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