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订婚都要摆酒。小爱,你什么时候摆的酒?”
时爱扫了一眼宫占东,暗中揉揉发疼的手腕,像是示威一样大声回应,“从来没有!”
宫占东脸上的神情变得玩味起来,这是仗着有人给她撑腰就连嗓门都大起来了。
时爱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双手搂上方南的脖子,“方南哥哥,我们走!”
宫占东脸色阴沉下来,直接离开。
时爱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感觉浑身都舒服了。
“放我下来吧,不用再演戏了。”
时爱知道方南是在给他解围。
要不是方南及时出现,谁知道宫占东还要和她纠缠多久。
方南没有任何反应,从时爱的角度望过去只能看到方南坚毅分明的下颌,她微微提高音量,“我可以自己走!”
回应她的是方南一脚将门踢开,在时爱的讶异中,长腿又将门关上。
房间里面只剩下他们俩。
时爱的心跳忽然就没出息地加快了,但方南没有把她放到沙发上,而是进入到洗手间。
她被放到地上,单腿站着,时爱从镜子里面看到满脸疑惑的自己和满脸寒意的方南,他从后面拥住她,捉着她两只手往水龙头下放,感应的水龙头立刻有温热的水流徐徐落到她的皮肤上。
时爱后知后觉,方南在替她洗手,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后,时爱渐渐升温,他却依旧只是专心关注着她的手。
修长的手指搓揉着那一圈宫占东留下的淡红。
镜子里面的方南因为低着头,那浓密的睫毛掩盖了他总是清冷的眸光,看上去没有那么难以靠近,没有了那种总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淡漠。
时爱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他对她很好,他对她说,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看够了吗?”方南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