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手腕轻易折断,明明这只手看上去很是养尊处优!
僵持中,时父看向手的主人,那是一张有点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觉得熟悉是因为他跟自己的情人长得很相似,觉得陌生是年轻人脸上那种不卑不亢的坚毅神情,疏离中潜伏着迫人的强势。
时父这么多年身居高位,早就忘了被人胁迫的感觉,他有心发火,可是偏偏手被年轻人控制着。
原本等着巴掌落下来的时爱迟迟没有等到意料中的疼痛,她的耳边甚至出现了幻觉,疑似听到方南低沉如同拨动琴弦的声线。
时爱心底的琴弦跟着动了一下,本能的,无法控制的。
时父的脸色已经在僵持中变得铁青,这样年轻的后生啊,简直是在提醒他老了。
在年龄这个问题上,不仅仅是女人敏感,其实男人也会在意。
方南又重复提醒他,“时伯伯。小爱还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好好说就是了。尤其她还是女孩子,打脸什么的,似乎不太合适。”
穿着裙子的时鱼从楼上下来,“阿姐,爹地,怎么了?”
时父阴沉沉地看了眼方南,语气破天荒地软下来,“你陪你姐姐去吃饭。吃完就回来,脚伤着不要到处乱跑。”不软没有办法,他的手还在方南的手里,不然他的面子往哪儿放?
话音落地,时父明显感觉到手上的力量没了,他的手……疼得好像要断了一样。看不出来,这个长相精致的年轻人居然力气会这么大。 还以为像他这样长相偏阴柔的会偏娘炮!
时父有心发火,偏偏方南的态度很有礼貌,进退有度,“时伯伯,得罪了。”
话都让他一个人做了,时父只能哼一声,冷着脸上楼去。
“走吧。”时爱低着头,余光里出现方南的熨帖的裤腿,皮鞋一尘不染。
时爱莫名觉得那鞋面上有什么,哦,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