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一直都觉得爷爷耽误了我。”

程女士摸摸她的脑袋，“小爱，是妈咪的错。”

“我觉得上学挺好的。”

如果一直待在梨园。

她怎么会认识方南哥哥？

“那你喜欢吗？”

“喜欢。”

和方南哥哥一起上学，她从来不觉得上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程女士挑挑眉，至少小鱼是不喜欢上学的。老师教的东西又古板，总是在重复又重复。没想到大女儿却喜欢上学。

“你想清楚。如果继续唱昆曲，你有天赋，你必然会有成就。如果你选择上学，不是妈咪打击你。我不觉得在评分制度下出来的优秀学生真的优秀。因为你再优秀，也只能证明一点，你考试的分数高一点。”

时爱认真垂睫思考，“妈咪。你让我想想。”

程女士鼓励孩子自己思考，也不再说什么。

如果要继续选择昆曲，　时爱就要去读专门的戏曲学校。

别说和方南哥哥一起上下学，有可能周末都见不到他。

时爱从来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因为方南犹豫。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是一万个愿意，连犹豫都不会有，一口气答应。

她还不懂得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却已经先为可能会有分离感到难受。一个暑假见不到方南哥哥，时爱可以忍。因为时爱知道现在这个状态只是暂时的。

可，以后的日子也这样的话，时爱心里像是被什么生生挖走一块，疼得很。

她还有很多的话想跟方南说。

比如，她觉得自己对方南的喜欢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她想问问方南，这种不一样，是不是跟他当初对她那样，一样的不同。

最终，她还是告诉程女士，她选择继续现在的路。

因为她想跟在方南的后面，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