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话,不过这个小姑娘太古灵精怪,简直就是一个小恶魔,所以时爱也不理会她话里面的刺。
脚步声响起,仆人走进来,“少爷,小姐。公爵大人让你们所有人都去往前厅。“
时爱的心跳没出息地加快。
她担心地看向时鱼。
时鱼翘着脚,膏药往脸上一糊,几乎半张脸都是。
“小鱼,你涂得太多了。我来帮你。“这儿也没有镜子什么的,时爱想给妹妹 脸上多余的膏药擦掉。
时鱼对她眨眨眼,“阿姐,接下来,看我的表演。”
时爱:“哎?”
时鱼率先站起来,一点没有心虚害怕的样子。时爱觉得自己是去上刑场,反观时鱼,倒像是去上战场,雄纠纠气昂昂。
艾维尔眼神深邃,嘴角边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难怪巴黎的华人圈子里面把时鱼称作妙人。
小小年纪,确实鬼点子很多。
前厅里面,音乐声停了,只有小太妹哭诉的声音,什么被打地很疼,感觉手都要断掉了。
她正在向长辈们展示自己脸上的巴掌印,明晃晃的,这个痕迹是怎么都赖不掉的吧?
港督心疼得,“谁干的?哪个小兔崽子?”
公爵大人连连皱眉,旁边的公爵夫人直接皱眉。大过年来拜年,怎么又是跟她有关系?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应该请来。
时鱼提醒时爱,“阿姐,你不要出这个头。你要是敢抢我的戏,我明天就回巴黎了。”
不愧是亲妹妹,时鱼很清楚她内心的想法。
“你不知道……那个小太妹不是个省油的灯。”
时鱼压低声音,“就这种级别的,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时爱讶异,你别强出头,这个小太妹已经是我遇到过的最难缠、最可怕的人了。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