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着。
“他被我的水袖碰伤了眼睛。”时爱眉眼里都是内疚。
“跟我进来。”
皇甫珏扫了方南一眼,眉眼里隐隐有了一丝冷意。
方南跟着上台阶,暗中挑眉,难不成是看穿他小题大做?
皇甫医生是时家专门请来只给时家人看诊的杏林高手。
因为时爱的要求,他专程给方南看了眼睛,确定只是有些发红之后,时爱才放下心。
她半靠在黄花梨木的椅子上,松了很大的一口气。
皇甫医生看她吓得不轻的样子,忍不住摇头,“我看你跌断骨头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紧张过。”
“我不一样呀,这个小哥哥是客人。你知道的,我要是再惹事,我爸爸就要把扔到罗尔女高。我不想去,我只想学昆曲。”
“行了吧,你怎么会怕你爸爸?”
时家的话事人还没有轮到太子爷。
只要时老爷子在一天,时家的大权都是紧攥在老爷子的手里。
“这话可不能在我爸爸面前说。他这个人听不得别人说实话。”
时爱抬手扇风,眉眼灵动得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刚才一路着急还不觉得热,现在静下来才发觉身上都是汗水。
皇甫珏端上来一盘冰镇西瓜,切得整整齐齐。
他直接放到时爱的面前,“诺,这么大热天唱戏不热?”
时爱欢呼一声,“阿珏刀工真是越发好了。这西瓜切得比先前好看到多了。”
“还不是你说他切得西瓜太丑不想吃?他苦练了很久,你今天可算是来了。”皇甫医生打趣,温暖的少年耳朵尖发红,“哪儿有?只是那天随便切得。今天有客人在,所以切得认真点。”
客人——方南坐在一边,早已经被冷落多时。
他敛着眸子,将冷意和讥诮小心翼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