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赏了一个红包给他。
方南拿在手里,下意识得摸了一下,硬度咯人,他眸光扫向其他几个来拜寿的少年,有沉不住气的,好奇拿出红包里面的东西来看,是金瓜子。
时家好大的手笔。
打赏红包都是金瓜子,数量不少。
满台的人都静悄悄的,都在看时老爷子的脸色,没有人说话,安静到能听见风吹过的声音。就连过往的佣人一个个都是走路寂静无声。每一个人都训练有素。
时家的规矩名不虚传。
方南对这样的寿宴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大概因为家里刚搬来港城,所以母亲带着他上门,来拜访这个陌生的老爷子。
时老爷子不爱笑,大概是因为他已经七十,人的寿命,不就是过一个生日,少一年吗?偏偏满堂子孙非要大张旗鼓庆祝他离死亡又近了一步。
少年低着头,为这样浪费时间在这里做背景感到烦躁,但他极力隐藏着,因为背负着母亲的期望。
戏台子终于开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却只见锣鼓声,不见人出来。
婉转悠扬的声音远远得传来,像是有人伸出调皮的手,挠在心头上,把方南飘忽的心思全部都拢紧。
方南没听过戏,只觉得那声音异常得缠绵悱恻,一唱三叹,幽情细诉。
他被抓住的心思又跟着袅袅娜娜的声音飘远。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
方南的眼前恍如如置身在烟波画船,雨丝风片,不知今夕何夕。
有一美人,身段窈窕,分花扶叶而来,如同仙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