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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莲辰油盐不进,周韵云也没有了办法。
“霍莲辰你是不是肾亏啊?”
“……”
男人的肾,不能轻易言说,事关男人尊严。
“我的肾很好!”霍锦臣指着刀伤处,“这个位置不是肾。你的生物老师棺材板我帮你按住了。”
周韵云瞪他,“装什么纯呢?”
霍莲辰呆呆得看着她,“那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周韵云松开他,在旁边气鼓鼓得坐下。
霍莲辰看一眼时间,“回去吧,明天应该还要去话剧老师那儿学习吧?她可不会因为我给你开后门,机会要靠着你自己抓住。回家去,晚上好好休息。”
周韵云摇头,“我不走。”
她要留在这里。
“这儿可没有多余的床给你睡,只有一张沙发。”
“沙发够了。”
那沙发哪儿适合睡觉,小小的。看着都难受。
“别闹。”
“那我跟你睡。”
“……”霍莲辰呛了一下,“别闹。回家去,我可不想被你哥哥打死。”
周韵云漫不经心道,“我又不是没有和你睡过。你还不是没有被我哥哥打死。”
霍莲辰以为她说得是西城区出租屋的事情,“我们什么又没有做。”
周韵云轻笑,“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你还不是照样活着。”
时间在这一刻停住。
周韵云睫毛轻颤,有些她以为会是一辈子秘密的事情,没有任何防备得说了出来。
她抬眼看他,眼眸里坦荡荡,对上霍莲辰惊愕的眼。
霍莲辰又开始结巴,“什……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周韵云不说话,水汪汪的眸子盛满曼妙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