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都以为他脾气好着呢，平时和谁都是笑眯眯的。学生都喜欢他。结果今天我看见他发脾气了。你没看见他吼一个年轻小姑娘，特别可怕，让她滚，说什么绝对不会跟她再有瓜葛。还说死啊，死啊，让她去之类的。原来读书人骂人跟我们也差不了多少啊，也是死啊死啊的。”

童眠又观察了几天。

琳达没走，还在小镇上住了几天。她还趁着教书先生去上课的时候去找那个精神不正常的女人。

教书先生很敏锐，当天下午提前回来，把琳达当场轰走。

童眠趁着夜深在教书先生家门口的铁门缝里装了一个窃．听．器。

这一回，他们吵架的声音清晰得传过来。

“你给我滚！你这个有病的怪物！你小姨精神不好，　你还要来刺激她！”

“你现在心疼了？那你就老实告诉我，那个孩子呢！”

“孩子？又不是你的孩子！”

“是我的！我给你们的，就是我的！”

“你根本就不让男人碰你！你那些破事儿，你男朋友都告诉我了！你是一个喜欢同性的怪物！恶心！为了掩盖你喜欢女人，你居然好意思说你有孩子！谁知道你是不是造了什么孽！”

中年男人压低声音，“你上回撞人，让你小姨给你担了。你要是知足，你就别再来找我！我知道你在南城呆不下去了，你就回美国去，回那个资本主义社会，反正那儿多的是你这样的怪物！”

琳达冷笑，“我知道你把孩子藏起来了！把孩子给我！我有钱了，才能给小姨治病！”

教书先生朝琳达扔了一个扫把过去，“卖孩子的糟心钱我们不要！你给我滚！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被你从哪儿抱来，你还想利用他？我告诉你，休想！你就是个怪物，你再缠着我们不放，我就去报警！”

“去啊。警察要是有证据证明车祸是我弄的，早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