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危险的地方奉献着。
身为好友,余念无法对童眠说,你能不能为了不让我们担心放弃你想做的事情?
余念只能说,“那你总要为爱你的人想想吧?你出事,宫尧会担心吧。”
“他和我没关系。”童眠虚弱得回应。
同一时间,宫尧的声音响起。
“没关系?你在我床上叫得欢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没关系?”
这话糙得简直不能听。
童眠和慕清让同一时间不悦得叫宫尧的名字。
只不过童眠的声音虚弱很多,扬高声音之后,显然有点扯到伤口。
童眠的额头上瞬间冒冷汗。
“念念,你先回去。”
宫尧在气头上,指不定等会说难听的话。
“对胎教不好。”
余念不想走,宫尧脸色那么黑,她担心这个人会对手术后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童眠做出什么事情来。
“宫尧,你想干什么?”余念站在童眠的病床前,张开双臂的保护姿势。看她那副英勇的样子,慕清让立刻走上前把她抱进怀里。这个女人似乎忘记自己怀孕了。
宫尧冷哼一声,“慕清让,把你老婆带回家。”
不用宫尧提醒,慕清让也会这么打算。宫尧这个人说话太糙,他不想让念念肚子里的小宝贝听到。虽然余念肚子里面的这个还是个小胚芽,耳朵估计都还没有长出来。
慕清让搂着余念的腰,轻柔低沉得命令:“回去。”
余念可怜巴巴得看他,但这个湿漉漉的眼神却不能感动慕清让。他沉峻的眼眸里暗含不悦,手心在她仍旧平坦的肚子轻轻碰了碰。
余念只好转头跟童眠道别。
“我派人来照顾你。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走的时候余念不放心得说。
童眠本来想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