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眠甩开他的手,“我有要紧事要出门。”
宫尧看一眼窗外,外面的雪还在下个不停。
“出去做什么?嗯?晚来天欲雪,来干一发不?”
童眠受够他这些驴头不对马嘴的小黄诗,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够了,我警告你。”
宫尧邪笑,审视着她的脸,“今天爽了吗?满足了吗?”
童眠不知道他抽的什么疯,着急出门的她推了几把宫尧,这个人单手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腕,立在那儿半点都无法撼动。
他这样子倒是跟刚才打架的时候不一样了。
“够了。”
童眠恼怒地低声啐他,“你就不怕肾亏?”
宫尧微笑,“担心这个?我保证你什么时候要,我都能让你爽上天。”
“滚滚滚。”
童眠要出门,宫尧本来想跟着去,可是童眠不让。
“我回家之前收拾好这堆烂摊子。”
童眠走的时候恶狠狠得威胁他。
家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在宫爷的心里注入一股暖意。
这个还没有梦角家里卫生间大的小一居,被童眠称作为家。
宫尧看着满屋子乱糟糟的,神奇地心情挺好。
可是满屋子本来就是破烂,现在打碎了之后更烂的不能看。
宫爷没心思打理,叫了手下的人送一套全新的家居过来。
等到晚上九点多。
手下的人这才进来。
“让你们办点事怎么那么墨迹?
进门的手下们都知道宫爷的暴脾气,进门之后个个都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但迟到的理由还是要说一说的:“宫爷别生气。大雪天,路滑。前面那个十字路口出了连环车祸。我们在那里堵了很久。”
宫尧原本咬着烟头要狠狠教训这几个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