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个女人推辞,“有人给了。不用给了。”
“谁?”童眠追问。
女人一脸说漏嘴的懊恼。
“童警官,求你了,你别告诉他,我不小心说漏嘴了。”
这个女人显然很害怕。
在童眠来之前就有人过来道歉了。
一百来号人,轮流进来,每个人都说是童警官曾经照顾过的人,特意过来看看让童警官受罚的人是不是伤的很严重。每一个都看上去凶神恶煞的。这对吵架的夫妻哪儿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连报警都不敢。
“你别怕,告诉我,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威胁你了?”
童眠认定宫尧肯定是用了什么极端的手段让人屈服。从梦角出来的人,有几个是善茬。
“没有。真没有。就是进来替你道歉了。”女人指着堆满了整个病房的香蕉,“全是他们送的。童警官,这事儿就算完了行不?”
不完的话,那一百来号人还说要找更多人来看他们。
他们就是普通小老百姓,看到那么多不好惹的人,只敢认怂。
出了医院,童眠就给宫尧打电话。
“想我了?我还躺在床上等你呢。” 宫尧吊儿郎当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我告诉你,没喂饱我,今天没饭吃。”
“你是不是派人威胁他们了?”
宫尧低笑了一声,显然是料到她会拿着这个事情找他算账,“威胁?阿sir,讲话要有证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宫爷不稀罕威胁。
他嘴巴贱,可也不是对谁都贱。
他更喜欢直接让对方闭嘴。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暴力能让人屈服,还有权势。
童眠挂了电话,回办公室去写检讨。检讨写到深夜,她才憋出来五百个字。有四百个字是对事实的描述,还有一百个字是凑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