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气到身体发抖,童眠怎么会不想她出现,不希望她来这里的人只有可能是宫尧这个人渣!
余念隐隐还看见童眠的脸上有泪痕。
宫尧的身形凝滞。
周围隐藏的保镖立刻举起了枪,对准余念。
慕清让高大的身形走过去,将余念揽到自己的怀里。
“念念!”童眠去而复返,妍丽的面容堆出苦涩的笑,“不是他逼我的。”
余念挣开慕清让的手,快步走过去拉住童眠,“那你是怨恨我?”
童眠摇头,“也不是。”
童眠凑到余念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余念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所以……”
“所以你不要再来了。”
童眠伸手替她擦泪,余念才发觉自己又哭了。心酸又带着隐隐的忧伤,语气很嫌弃,“就他那样?”
挨了一巴掌的宫尧觉得他们说的人是自己,感觉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奇怪。于是,宫尧转向慕清让,少年的面容一脸无邪,“她们在说什么?”
慕清让面无表情,“你的女人你不清楚?”
宫尧一哽,额头青筋直抽。
自从童眠回来之后他就觉得不太搞得懂这个女人。有时候,他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 陌生的就像是一个从来不认识的人,但一样的是,他拿她没办法。
以前那个是凶婆娘,动不动就挠他,但还没有对他动过刀子。这一次回来之后,居然胆儿肥到用刀子扎他,扎完他,又他妈哭成一个泪人。
搞得好像被扎一刀子的人是她!
宫尧没耐心哄她,把她丢到一边。偶尔想起来去看看她,这个女人不是看书,就是在养花!这日子简直不要太积极向上!
在梦角,堕落灰暗纸醉金迷才是主旋律,看书养花这种调调简直就是异类。